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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与虚幻(6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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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与虚幻篇1

关键词:体育电影虚幻与真实奇观艺术价值观

中图分类号:J905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9-5349(2017)08-0026-03

伴随着18世纪末期欧洲工业革命的发展,人们对精神文化的需要也越来越紧迫。生产方式的转变促成新兴中产阶级的产生,也导致社会对大众文化商品与服务的渴望。电影,这项由科技革命与技术革命带来的产物,包括以展示动态视觉影像的体育电影成为社会大众支配休闲时间的选项之一。体育电影是电影艺术家们借助电影这个表现形式来以各种体育项目的技艺表现结合夸张的故事情节,把运动项目搬上银幕,塑造人物形象和展现故事情节的一种艺术形式。随着时代的发展,电视可以转播运动现场比赛情况。但是,电影重在情节故事、运动艺术;电视重在实况记录,缺乏剧情与艺术虚构,精神层面表现力较弱。过去相关体育电影的研究,多讨论体育电影所表达的文化意涵、社会价值观以及由角色塑造象征国家精神的英雄形象。体育电影始于纪实功能,却随电视问世而偏向以虚构剧情为发展主流。电影文化植根于真实现象,造就电影殊的虚幻与真实间的融合与影射。因此,文章以电影本身发展的脉络为切入点,探究美国体育电影的发展历程、价值追求及虚构与现实的表现形式,从而为国产体育电影运动内涵的诠释及艺术表现提供比较素材。

一、体育电影的发展历程及价值表现

1.体育电影发展历程

1895年,法国卢米埃兄弟拍摄电影《工厂下班》并成功放映,酥镜缬暗牡生。电影发明人爱迪生(ThomasAlvaEdison)在1894年便以拳击为题材内容拍成短片《TheLeonard-CushingFight》。1897年罗伯特与吉姆的重量级拳王之战被拍成长达60分钟的影片,成为美国史上第一部电影长片(feature-lengthmovie)。[1]拳击能够成为最早的运动电影,是因为拳击受到当时的中低阶级及劳工阶层的喜欢。拳击赛的社会影响力受到观众追捧,因此到1907年,总计制作出超过100部的拳击电影。[2]棒球是继拳击之后被拍成电影的又一运动种类。第一部棒球电影《TheBallGame》是两支新泽西队的比赛,1898年制成短片。1909年当爱迪生制作公司拍摄由ErnestLawrenceThayer著名诗作《CaseyattheBat》改编的同名电影时,由于内容为虚构而非记录球赛实况,被视为棒球电影的重要里程碑;而1915年由纽约巨人队选手MikeDonlin主演的《RightofftheBat》则被称为第一部棒球电影长片。[3]

1927年之前的无声电影时代,片中基本靠演员们的丰富表情与肢体语言表现剧情。“运动”提供了展现肢体动作的绝佳元素,“喜剧”则是带有夸张的肢体表演。电影《巴特勒战争》及《城市之光》中,均出现拳击的造型及片段。但不同于日后体育电影强调英雄形象及胜利主义,两片中的拳击选手被塑造为类似丑角人物,且不具备卓越的运动能力。两部影片批判与讽刺了当时的社会阶级不平等的现状。[4]Crawford(1988)认为,在无声电影时代最具“运动感”(athleticsense)的体育电影是《爱情长跑》。电影中的主角以跨栏、跳远、撑竿跳、掷标枪等多项田径运动的技能,完成剧情中的英雄救美的任务。由此,现今体育电影中常见的展现良好运动技巧打败强敌获得胜利的剧情架构隐约成形。随着美国电影业的不断发展,体育题材电影在1930―1939年间总计生产并发行165部,其影片中的体育项目内容除了拳击、棒球外,还有赛车、赛马、美式足球等。

当声音以及颜色等技术陆续被应用于电影后,体育电影开始摆脱喜剧调侃风格,转而通过剧情叙事与角色刻画传递社会意识形态与价值观念。例如1942年《洋基的骄傲》是以美国棒球名人堂选手LouGehrig生平故事为题材拍成的传记电影。影片虽然虚构成分较多,但刻画了LouGehrig在球场上正直、勤奋、谦逊、朴实的人物形象。体育电影中的主角开始被赋予英雄的地位并成为美国体育精神代表及学习的典范。[5]体育电影发展在经历各个不同时期的经济与政治条件后,开始具备反映社会的矛盾和不同阶层的观念差异,进而审视美国传统的思想观念及精神的能力。另外,美国体育电影强调胜利主义,让观众通过体育的题材,对国家与社会产生认同,进而引导人们向社会某项专业工作去发展。[6]

2.体育电影表现主题内容

电视的出现替代了电影的某些功能。如前述,体育电影在早期发展时,具有新闻报道功能及纪实功能,但当电视开始制作体育新闻以及转播赛事后,体育电影为了生存走向虚构剧情、艺术创造的发展趋势。当电影产业受到电视的冲击后,体育电影制作数量在20世纪60年代以后显著减少。但由于体育早已成为平民生活的一部分,题材贴近现实世界及观众记忆,加上具备有利于银幕化及表现力的特质,使得体育电影在电影发展的各阶段中,持续受到美国电影工业青睐,成为维持美国所谓文化价值宣传的工具之一。进入20世纪七八十年代,美国体育电影以展现社会时尚、描绘现实生活为主。以拳击运动为主题的《洛奇》《愤怒的公牛》,以棒球运动为主题内容的《北达拉斯队》《天赋》等,反映了以运动为职业的美国民众的现实生活。20世纪90年代后期,美国出现以表现时尚为主题、并重新向喜剧风格转化的体育电影,如《空中大灌篮》《疯狂教练》等。21世纪初,体育电影由喜剧风格逐渐转向描述生活,激发励志精神。如描绘生活的《女生出拳》《爱情与篮球》等。[7][8]

3.体育电影价值表现

美国体育电影的励志以个人奋斗为核心,并将之与生命的尊严、个性化的诠释紧密相连,即所谓的个人自由主义。“所谓生命叙事,是以生命为主体的叙事。而体育电影的生命叙事,是指对体育关切人的生存、关切人的意志和成长的叙事,通过体育,显现人对自由意志和生命伦理的追求。”[9]另外,目前美国励志体育电影主要模式是:以体育素材为剧情主线,辅以电影主角的爱情、家庭、社会生活,以喜剧场景为点缀,在有限的影片时间里激励观众追求美好生活的斗志和唤醒人们的运动激情,力求表达真实、激昂的体育电影新理念。[10]因此,美国体育电影受美国民族主义价值观的影响,影片中也反映美国至上主义。美国体育电影在传播体育精神和人文精神的时候,不断传播美国的体育文化、价值观和美国式生活方式。[11]因此,不仅体现狭隘的民族精神,也造就了美国人文化独大的场域,这与世界文化多元化发展趋势是不符的,应予以批判。总之,美国体育电影在其发展历程中主要表现主题为描绘体育生活场景、以体育手法表现喜剧、弘扬美国的民族精神。

二、体育电影的艺术表现形式透析

(一)虚幻与真实相互游离的动感艺术

1.体育电影是真实生活的精神需求

体育与电影均游离于虚幻与真实之间,两者虽然都从真实出发,所不同的是,体育的虚幻意义来自观看者的赋予,而电影虚幻的本质则为参与者(创作者)及观看者的共识。体育具有幻想与现实的双重个性,因为人们常将体育视为美好的回忆或一项娱乐消遣形式,并由此转移或减缓日常工作生活中的压力;另一方面,“现实是所有电影的原始素材”,电影将日常生活的真实转化为银幕上的真实,造就出一种既虚幻又真实的现象。观看者通过电影缓解对现状的压力或不满,暂时逃避现实。19世纪二三十年代之所以成为体育及电影发展的黄金时期,正是因为这一时期经济恐慌造成了社会及经济生活的不安。在社会动荡不安的年代中,体育世界中的英雄及高超技艺的视觉刺激帮助人们暂时脱离生活中的压力及忧虑,从而成为人们精神慰藉的避难所。体育电影继承了上述两者的现实与虚幻交错的本质。

2.体育电影是真实体育的艺术表现

体育电影通过电影表现、转换及变化真实生活中的体育种类或运动员,因此其与真实世界存有相当程度的落差。体育电影在发展过程中,始终无法放弃追求“模拟真实”的境界,例如以真正的球员担纲演出、真实事件作为叙事背景或是明星选手的真实人生作为剧情架构,或是将虚构人物置入真实赛事及球队。[12]体育电影对现实高度拟真的特性,往往让观影者在当下忘却电影为虚构叙事作品,进而沉溺于情节、角色、背景的设定之中。然而,真实在电影创作过程中,仅作为构思产生的部分条件,而非目的。判断体育电影优劣的主要依据,并非真实程度,而是该社会或文化本质精神中的核心价值。在真人真事改编的体育电影中,当所拍摄人物对象非全国或世界高知名度者时,如《心灵捕手》(TheRookie)中,以35岁高龄争取进入大联盟的JimMorris,或是在《豪情好家伙》中,身材、球技平凡却一心想进入美式足球名校――圣母大学(UniversityofNotreDame)的RudyRuettiger,是剧情呈现与真实相符的体育电影:虚幻与真实的奇观的程度很少成为引人关注的一环。例如,《梦幻成真》中八位在1919年世界大赛因集体收钱放水而被永生禁赛的芝加哥白袜队球员鬼魂,《魔幻大联盟》里借助天使的力量转弱为强的加州天使队,或是在《小鬼魔鞋》中因拾获篮球明星迈克尔・乔丹的球鞋而拥有无人能敌篮球技巧的小孩。体育电影中以虚幻想象为创作手法者,为取信于观看者,常于剧情中穿插真实的人物/球队(如球员迈克尔・乔丹、加州天使队)、事迹(如黑袜事件)等,或明确交待发生的时间、地点刻意造成观看者心理上的真实感觉。“真实”在此仅是一个外在的框架,剧情发展过程中,并不受限于“真实”。一方面扩张虚构想象,但又营造细节以求逼真,在真假实幻之间,创造有e于真人真事改编的体育电影形态。观看者决定体育电影的虚幻和现实,当虚幻被接受与相信,便摇身一变成为现实。

(二)体育电影是一种视觉奇观再现

体育电影无法具有竞技场上感受瞬间真实比赛场景的,但提供给观众的却是或许比现实比赛场景更完美的虚幻世界。对比观看电视比赛转播或是现场观看比赛,观看体育电影与以上两种形式的观看获得的感官体验有明显的不同,可视为“真实的视觉奇观再现”。这里“奇观”指经由不断的符号影像过程后才得以被消费、参与的生活各个场景的再现。当媒体影像进入人类文明社会后,透过媒体的放大,奇观现象变得更具艺术感染力,电影运用视觉和听觉效果扩张触发观影者对剧情的想象,塑造奇观以吸引观影者进入影院,体验艺术,并带来票房利润。体育电影除了重现体育与现实生活所具备的奇观现象“精湛的运动技术、气势宏大的比赛场面”、现场观众及变换的戏剧性的过程场面之外,利用镜头与剪接强化比赛张力、运用特效技术夸大运动技能、穿插磅礴强烈的音乐及外景衬托主角强大的内在意志及外在运动技能,以及设计音效(如观众呐喊声、运动员心跳、呼吸声等)强调表达层次。例如,《火战车》中主角冲刺时钉鞋的磨地声、终点压线时的慢动作配上以小号声为主具节奏感的电影配乐,营造出运动的力、美及荣誉价值。即便体育电影缺乏比赛转播所具备的应时性与不可预知性,体育电影仿真与再现真实,以奇观收服观影者的感官并融入眼前所见的影像世界。电影科技将运动场面转化为充满视听觉震撼及想象的奇观感受。

三、结语

体育电影的诞生及发展历程,是随着科技手段以及艺术表现形式的进步而不断发展的,其真实与虚构艺术形式的使用,使得观众眼见不再为实。电影中所呈现的比赛场面精确复制真实生活中坐在赛场观众席观看比赛的感觉,以致令观影者感到紧张及兴奋;仿佛身临其境。体育电影以动感视觉、叙事结构等手法通过奇观景象抓住大众心理使其折服。体育电影应用了超现实世界的艺术表现手法,不仅使其具备娱乐效果,更展现当代社会的体育价值观,进而表现出当代的主流思想,提供人们适应现代生活的方式。作为体育文化产品,在当今信息化的大数据时代,体育电影不仅带给人们高超运动技能的艺术享受,更重要的是作品表现的运动信养和文化价值观是不可替代的。

参考文献:

[1][2]Streible,D.Fightpictures:Ahistoryofboxingandearlycinema[M].Berkeley,CA:UniversityofCaliforniaPress.2008.

[3]Jones,G.“Downonthefloorandgivemetensit-ups”[J].Britishsportsfeature2005.

[4]汤普森.电影百年发展史:前半世纪[M].廖金凤译.台北:美商麦格罗希尔国际股分公司,1998.

[5]张世强、张世泽.美国棒球电影发展的文化省思[J].体育与科学,2010(1):37-43.

[6]张军,尚志强.美国体育电影的文化透视[J].体育学刊,2009(1):44.

[7]刘国相.从美国体育电影看中国体育电影的发展[J].新闻世界,2010(4):106-107.

[8]尚志强,黄斐跃.中美体育电影对比研究[J].体育文化导刊,2012(11).

[9]叶志良.从意识形态承载到生命叙事的转换――体育影片的叙事伦理[J].当代电影,2008(3).

[10]黄璐,兰健等.论美国励志体育电影风行的意识形态性[J].体育科学研究,2007(3).

真实与虚幻篇2

【摘要】顾城诗歌体现一种幻想与死灭、欢快与感伤、童真与理性相交融的艺术格调。它显示了诗人梦幻世界与现实世界的矛盾冲突带给诗人的幻灭感和虚无感。

【关键词】“空幻”;童真;幻灭;精神表征

顾城是“朦胧诗”代表诗人,他的诗具有同时期“朦胧诗”以象征暗示主题的共同特征,但也有着自己独有的“童话”色彩,因此,在当代诗坛他又被誉为“童话诗人”。从生活到诗歌,顾城一生都活在自己所构建的“童话”世界中。他的“童话”并非指一般意义上面向儿童,富有童真稚气,情节引人入胜的虚构故事,而是一个永远长不大的成年人用孩童般的情感所构筑的幻想世界。他努力以一个“任性的孩子”的感觉,在诗中创造一个与城市、与世俗社会对立的“彼岸”世界,在其中放飞幻想的翅膀,尽情地表露自己对大自然的热爱。纵观顾城的诗歌创作,从初期的《星月的来由》、《我的幻想》、《太阳照耀着》,到后期的《麦田》、《你在等海水吗》、《回家》等,可以看出,顾城的诗歌具有孩童般纯真自然却又渗透着成年人淡淡的忧郁哀伤,体现一种幻想与死灭、欢快与感伤、童真与理性相交融的艺术格调。

诗人沉迷于梦幻的世界中,明知是幻想是“空”的,却不愿放弃继续幻想,并以诗歌创作实践和孤岛生活环境的刻意营造彰显诗人执着寻梦的姿态。笔者将其诗歌中体现的这种风格称为“空幻”格调。它是时代精神文化的结晶,也是作者天真敏感富于幻想的心灵产物。在特征和内涵上,“空幻”格调不等同于存在主义者眼中的虚无主义和道家的虚空理念,它没有陷入虚无主义者极度悲观绝望的情感困惑中,也没有显示出道家超凡脱俗的气质。它表现的是一种孩童般的纯真,既有对飘忽不定、色彩斑斓的臆想世界抱有极大的幻想和热情,又带有因时代历史落差、理想信念落空而造成的挥之不去的哀愁和忧郁,最终却又不愿放弃继续追逐梦想的执着和任性。“空幻”不仅是顾城诗歌的艺术格调,也是诗人精神气质的写照,分析其成因和特征对解读顾城诗歌和解开诗人的死亡之谜有重要意义。

“空幻”格调贯穿顾城诗歌创作的始终,它表达了诗人孩童般的天真梦幻被现实击得粉碎后却无法释怀,继续执着于梦想追求的情感理念,同时也体现了一种幻美与死灭、欢快与感伤、童真与理性相交融的思想内涵。纵观顾城全部的诗歌创作,“空幻”格调是其诗歌一种显著的艺术风格。相对而言,顾城70年代中后期的诗歌与现实的联系还比较密切,现实色彩比较浓,如写于1976年7月的《地震》,是对当时地震灾害的描述。再如1978年作者以木匠工人的身份进入木工厂工作,与自己热衷的文学编辑工作无缘,调任编辑亦为身处单位其“所有制”级别过低而遭到阻碍,有感于进则不得出的处境,诗人写了《闲笔五则》,“嘤嘤笼中雀,有翅不得飞。空啼断肠声,望巢几时归。”这与左思的《咏史》诗中感怀空有才能抱负却不得舒展的哀怨心境多有相似之处,它写出了顾城当时因工作生活不如意的现实感受,与现实主义风格接近,但顾城整体的诗歌创作,尤其是他刚开始诗歌创作,如《我的幻想》、《幻想和梦》、《银河》等,和隐居新西兰激流岛,在他生命的最后历程中所创作的诗歌,如《神说》、《麦田》、《日历》等,“空幻”的格调十分显著。“空幻”格调展现了诗人“梦幻世界”的坍塌所带来的幻灭感,它是时代环境与诗人心中的理想信念相冲突的心灵写照。顾城是一位终生都活在自己“梦幻世界”中的诗人,他像一个永远长不大的任性的孩子,执着追寻“幻想”的美,因而他的追寻和反叛不可避免的带有悲剧的宿命色彩,但诗人并没放弃对幻想的热切追逐。“我所渴望的美,是永恒与生命,谁知它们竟水火不容;永恒的美,奇光异彩,却无感无情;生命的美,千变万化,却终为灰烬。”(《美》)永恒的生命,没有人判定过它们是否真实的并存,永恒与生命的并存是诗人一种理想,虽然美,却近乎一种幻想,生命是美丽的,但生命总要归于沉寂,这是不可抗拒的宿命,诗人却执着而热情的抗拒着被化为灰烬的宿命,憧憬着虚幻的永恒,最终“幻想”要灰飞烟灭。“我在时间上徘徊,既不能前进,也不想后退。挖一个池沼,蓄起幻想的流水。在童年的落日里,寻找金色的蝉蜕。我热爱我的梦,它像春流般温暖着我的心。我的心收缩,像石子沉入水底。我的心膨胀,像气球升向蓝空。让阳光和月色交织,令过去与未来融合,像闪电礼花惊碎夜空,化为奇彩光波。早晨来了,知了又开始那无味的歌。梦像雾一样散去,只剩下茫然的露滴。”(《幻想与梦》)诗人的幻想是美的,像奇彩光波一样耀眼,然而在时间指向上不属于当下,最终要像雾一样消散,化为茫然的露滴。

顾城与海子等诗人一样,是活在自己“梦”中的诗人,即使明知自己的“幻想”终归会破灭,也不愿回到世俗的现实生活中来,精神个性的特殊性让他们早已习惯“幻想”世界的生活,“幻想”的世界是他们情感的寄托,也是他们生命得以存活的精神支柱,一旦“幻想”被彻底毁灭,诗人的生命也会随之消逝。顾城与海子之死从根源上讲就在于此。对幻想世界的想象是诗人呵护自我、对抗世俗、反抗宿命的一种方式,虽然能暂时缓解自我精神的困境,平衡现实与“幻想”的矛盾,但经不起时间与物质的考验,最终致使诗人滑进更深一层的悲剧境地中。

“空幻”格调是诗人本真情感的流露在诗歌中的显现。它源于外在世界与自我内心世界的隔膜冲突导致的孤独感和虚无感,是诗人对外在世界的整体感知。“我是一个凡人∕我站在阳台上/观看世界∕我不能再向前行进一步∕使孤独得到解脱……”(《雪的微笑》)“阳台”阻碍了“我”与世界的交流,成了“我”与世界的屏障,因而孤独成了我无法摆脱的情感体验。“你一会儿看云,一会儿看我;我觉得,你看云时很近,看我时很远”(《远与近》)。人与人之间心灵的隔膜、飘忽不定的关系导致“我”情感判断出现了不确定的“空幻”感。这种“空幻”感的形成既有外在现实条件的影响,又与幻想本身的虚幻特点密不可分。“太阳照耀着冰雪∕冰雪在流着眼泪∕它们流到了地上∕变成了一汪汪积水∕太阳照耀着积水∕积水在逐渐干枯∕它们飞到了天上∕变成了一团团云雾∕太阳照耀着云雾∕云雾在四方飘荡∕它们飘到了火道∕变成了一个个空想。(《太阳照耀着》)“冰雪”虽然晶莹剔透,但是经不起太阳的炙烤,“冰雪”的融化、“积水”的干枯、“云雾”的消散都是源于太阳的照耀,最后变成了一个“空想”,这是外在条件对梦想的摧毁扼杀。

“幻想”犹如“我”梦中的情人,在时间观念上是指向未来的美好的东西,但与当下的时间相冲突,“中间是黑夜巨大的尸床”,“我”无法跨越这二者的界限,因而“我”只能隔岸相望。这是“幻想”本身的虚幻特点所在。“我在幻想着,幻想在破灭着;幻想总把破灭宽恕,破灭却从不把幻想放过”(《我的幻想》)。顾城的诗歌中犹如一首首洋溢着梦幻色彩的成年人童话,充满着欢快和感伤的色彩,将追求“幻想”的渴望与求之不得的失落感,最终却又不甘心“幻想”的破灭而又继续执着去寻梦的情感表现得淋漓尽致。从某种程度看,顾城是在幻想的接连破灭中不断的建构自我幻想的世界,“空幻”格调贯穿顾城诗歌创作始终。可见,“空幻”格调是顾城诗歌显著的艺术特征。

【参考文献】

[1]顾城.顾城作品精选[M].武汉:长江文艺出版社,2007.

真实与虚幻篇3

虚幻的遐想,的却能带来快乐,盲目的追求,的却能让人兴奋。那么,这又有什么用呢?现实,是无法扭曲的。虚幻的遐想就如一场梦。当你从梦中惊醒,又回到现实。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是永远不能颠倒的!

就像我们班的某些人一样,追星。为自己所爱的明星,争得面红耳赤。虚幻的追求,明星,就那么重要吗?

面对现实吧!盲目地追求,你能得到什么?无味的快乐吗?那时快乐吗?仅仅是你的想象!

对于明星,我是心如止水,既不对哪个有青睐,也不对这个有偏见。明星,就是明星,看似伸手就着,其实高于天空。

还是多看些书为妙吧!我知道,这些话对你们是无用的,但是,我还是要说“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

“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静下心来,好好想想。争论的时间不如背背古诗,看八卦的时间不如看看名著。

“金砖何厚,玉瓦何薄。”面对现实吧!

没错,现实残酷,残酷到你无法面对,但是,你必须面对,而不是哆哆嗦嗦地逃到幻想中去。

真实与虚幻篇4

在一个繁星闪烁的夜晚,抬起头,仰望星空。看那里,七颗星星连在一起,连成了美丽的北斗七星。星星在做梦,它在幻想成为黑夜中最闪亮的。璀璨的星星,照亮了漆黑的夜空;璀璨的星星,点缀了斑斓的梦幻;璀璨的星星,编织了我璀璨的梦。

在梦中,我插上了一双翅膀,任自己翱翔。我飞过高山,飞过河流,我看到了山的深沉,看到了水的温柔。我在高山上俯视大地,一切变得渺小,脚边浮云轻盈透明,看那远方的景色,群山环绕,云雾迷蒙,感觉好似仙境一般。但尽管置身如此美景之中,高山依旧不语,何等的深沉!我来到河边,伸手感受那流动的温柔,滴滴水珠串成道道水痕,在我的指间匆匆经过,顿时感到清凉之意。再看那飞泻而下的瀑布,一点点积蓄力量,等待到时的一泻千里。但尽管自己如此辉煌,也依旧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流淌,只为汇聚成广阔的大海。

我的翅膀不会感觉到疲惫,我的梦想不会被摧毁。我尽情的做梦,做自己那美丽的梦。

然而,梦与现实总是存在差距的。每当我们做美梦的时候,总是要被现实的冲击波教育,家长会让我们明白,梦是不现实的,梦是虚幻的,不能沉浸在自己构造的美丽之中,做事要脚踏实地。这正是否定“仰望星空”的理由,因为梦是虚幻的,所以不会成真。于是,当我们的美梦还在摇篮里的时候,就早已被爸爸妈妈所封杀,直至“幻想”彻底消失。久而久之,我们便不去做那些所为无用的梦了,也正是因为这样,坚持梦想的人也随之减少。每个人都是实际的,无人再去追求自己那些美丽的幻想,那些被泯灭的,美丽的梦。

可是,没有梦的现实真的就是美好的吗?无法想象,没有梦想的世界是什么样的,每个人都在盲目的做事,没有一丝情感,没有一点感情。所有人变得冷酷麻木,机械的完成着那些“任务”。这样的世界,就是所谓“脚踏实地”的真世界?!

真实与虚幻篇5

摘要:《务虚笔记》是一部无论从形式上、内容上还是布局上都具有独特魅力的小说,是史铁生先生的心血之作。这部小说不仅有着巨大的文学价值,也蕴含着丰富的人生哲理,是我国文坛上不可多得的翘楚之作。本文从《务虚笔记》的“实”与“虚”两方面入手,阐述笔者对于这部小说的理解和感悟。

关键词:务虚笔记;实与虚

一、《务虚笔记》中的“实”

(一)体现真情实感

史铁生曾直言,小说都是虚构的,不能务实。然而,在《务虚笔记》当中,作者却经常以“我”的身份出现,与书中的人物进行对话,在这字里行间,我们都能体会到作者的真情实感。例如,在《写作之夜》当中,有这样一段描写“我和这两个孩子,将很快失散在近旁喧嚣的城市里……我们忘记了,或者不曾觉察”,这段文字简直可以看作是史铁生先生的内心独白,表达了他对人与人之间、人与世界之间的态度和观点,是他内心活动和思想感情的真实写照。类似这种的文字可以说遍布《务虚笔记》全文,无时无刻不体现作者的真情实感。

(二)体现真实体验

很多时候,文学作品都是作者生活和思想的投射,与作者的生活体验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务虚笔记》也不例外。在这部小说当中,有很多人物和情节都与他特殊的生活经历有关系。例如,在《务虚笔记》这部小说中有好几个身患残疾的人物,他们都有着自己在生活上、事业上和情感上的困难。了解史铁生的读者都知道,他本身也是一位残疾人,虽然身体上的残疾并没有击垮他的意志,但是也不可避免的对他的工作和生活产生影响。而史铁生在书中这些虚拟的残疾人身上,将他个人的真实体验都淋漓尽致的展现了出来,是本书又一写实之处。

(三)体现社会现实

任何一部作品都要依托一定历史背景而存在,并反映一定的社会现实,《务虚笔记》也是如此。这部小说是以上个世纪五十年代作为主要的写作背景,通过塑造各形各色的人物形象反映了当时的历史现状和时代思潮。例如,文中人物Z的叔叔就是那个时代的领军人物,他的经历和个性有着显著的时代烙印。他信奉共产主义,拥护共产党,在党的召唤和指引下参加了学生运动等一系列活动,是那个时期全体进步青年和革命人士的代表和缩影。

(四)体现人生哲理

《务虚笔记》所蕴含的哲理极其深奥和丰富,这是它与其他小说最显著的区别之一,它让我们认识到,史铁生先生不仅是一位优秀的作家,更是一位杰出的哲学家。通过与书中人物的对话,展现了史铁生对于人的“本我”的认识,以及关于人与人、人与世界乃至人与宇宙之间关系的思考。在书中他针对“我能离开别人而还是我吗?我可以离开这土地、天空、日月星辰而还是我吗?”等一系列问题展开自我追问和探寻,体现了他渴望突破“小我”、实现“大我”的哲学价值和信念。

二、《务虚笔记》中的“虚”

(一)元虚风格

元虚构法是小说当中比较常见的手法,在小说当中,史铁生并没有刻意追求所谓的真实可信,而是大胆的将这部小说当作一种“乌托邦”式的遐想。这种刻意将作品与现实隔离的风格,让整部小说摆脱现实的束缚,凌驾于现实之上,使文笔更加自由和洒脱。

(二)语言空灵

《务虚笔记》的语言是十分具有美感和独特风格的,犹如高山上的雪莲和严冬中的寒梅,让读者感觉到清澈空灵的气息。而这种语言上的“高处不胜寒”也让整部小说更具虚幻色,是“虚”的最直接和最细节的体现。

(三)人物虚幻

《务虚笔记》中的人物都没有名字,也没有对他们外表、性格等的具体描写,在书中他们只是一些代号而已。这应该是作者刻意为之,就是为了使这些人物更加虚化,解除对他们的限制,让他们自由的存在于读者的脑海之中,他们高矮美丑,全凭读者的自由想象。

(四)情景虚设

《务虚笔记》开创了很多“虚”之先河,而情景虚设,也是《务虚笔记》的首创之一。在小说当中,有很多类似的情景,出现的却是不同的人物,展现不同的情节,用虚设的情景展示不同人物的人生历程。

三、《务虚笔记》中“实”与“虚”的融合

(一)由实入虚

史铁生是一个人生经历和思想情感都十分丰富的人,他将自身真实的经历和想法,经由合理的想象和布局,融入到虚幻的故事当中,实现由实到虚的过渡。正如他自己所说,他重视的不是事件的真实,而是心情的真实,可见,这些虚幻的人物和情节都是在现实社会以及人们的精神世界真实存在的,并且具有普遍性的,人们都不可避免的与之有相似之处,小说中的虚幻实际上是现实中的真实的投射和缩影。

(二)由虚入实

这部小说中的人物是虚构的,情节是虚构的,甚至连文中的“我”都是虚构的,表面上看去,他们是独立于现实而存在的。然而,史铁生自己也说“这些人物我不去塑造他们,而是他们来塑造我,他们之间的融合与重叠,成就了我。”

(三)虚实融合

一部文学作品,如果不能忠实于现实,它就缺少根基;如果不能超越于现实,它就缺少灵气;如果不能作用于现实,它就缺少价值;可见,找到“虚”与“实”的平衡点,实现虚实融合,是十分必要的。而在这方面,史铁生在《务虚笔记》中则做的很好。

首先,语言之虚与实。《务虚笔记》的语言是华丽而虚幻的,史铁生描绘了一个“梦幻之城”,城中的人们个个字字珠玑,口吐莲花,而道出的,却是人世间的众生百态,情感中的酸甜苦辣,生活中的喜怒悲欢,可见他最终还是用超脱凡尘的“痴人妄语”,描绘烟火人间的“柴米油盐”,这种语言上的虚与实的融合,让小说虚幻而又真实,让作品更有文学价值和语言魅力。

其次,人物之虚与实。《虚无笔记》中的人物无名无姓无样貌,是现实中不可能有的人物,然而,由于不受文中描述的限制,读者反而可以天马行空自由想象,每每在这些人物身上找到自己的邻居、校友、恋人、亲人等身边人的影子,可见在人物设置上,史铁生用彻底的“虚”,实现了完全的“实”。

再次,情景之虚与实。初读小说的时候,感觉这其中的情景出现的完全没有合理性,一团混乱。然而真正读懂了小说之后,又发现这些情景出现的如此自然和谐,为什么呢?那是因为,这些情景几乎在每个人的生活当中出现或在脑海中闪现过,他们是我们对未来的期盼或对过去的怀念,是我们真实的情感和经历,可见在情景之上,史铁生也完成了虚与实的完美融合,让小说突破了情景的限制,提升到精神上心领神会的至高境界。

最后,思想之虚与实。史铁生一方面说小说是虚幻的,一方面也说小说中体现了他的情绪和思想,那么如何将而这结合起来呢?虚幻的人物,虚幻的情景,虚幻的对话都只是思想和现实的载体,史铁生正是将这些因素不断淡化的手法,让读者能够抽丝剥茧,一针见血的体会到他的情感和态度,让这些虚幻的事物体现真实的思想。

结束语:综上所述,史铁生是我国最有哲学思想和文学素养的作家之一,而他的这种哲学思想和文学素养在《务虚笔记》的创作过程中也体现的淋漓尽致。他将虚与实和谐统一起来,让二者相互辉映,让作品更加具有梦幻主义魅力和现实主义价值。(作者单位:江苏省无锡市高等师范学校)

参考文献:

[1]史铁生.务虚笔记[M].上海:上海文艺出版社,1996.

真实与虚幻篇6

关键词:《百年孤独》马尔克斯魔幻主义现实主义

1.《百年孤独》中魔幻与现实产生的原因

加西亚・马尔克斯在《百年孤独》中以虚构的小镇马贡多为阵地,对一个古老的小镇、一个有着复杂关系的家族进行了一番现代文明、现代意识的审查和检阅。从一个家族就能感受到整个民族的伤痛,从一个小镇找出整个社会的诟病,都是通过这种审查和检阅完成的。他的小说给人的印象是:这是一个完全虚构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任何事都是有可能的,每件事都是可以相信的真实的存在。它的荒诞、虚幻都是有节制的,有逻辑的,并不是单纯表现扭曲变态的人物和心理感受。如奥雷良诺上校的预示功能等,这些都是一种原始信仰上的真实存在。

作者马尔克斯从现实走向历史、历史生活中、人心最私密的深处,挖掘出整个拉美民族的一种群体意识――孤独。从更深远的意义上说,这种孤独是对西方文明的高度概括,从它的原型古希腊神话、荷马史诗、《创世纪》中的创世神话开始,带着对蒙昧无知的伊甸园的净土世界那种纯真和纯洁的怀念之意。在这样一种饱含深度和广度的历史与文化的交融共生中,我们可以深切地感受到拉丁美洲整个民族文化中渗透着的魔幻性与现实性。其实这也是魔幻现实主义思想在拉丁美洲这块神奇的大地上生根的主要原因。由于“它适应和根植于我们生活的现实世界”,因此魔幻现实主义才能在拉丁美洲大地上繁荣昌盛。马尔克斯通过对自己生活经历的回忆转而创作了这部《百年孤独》,写作内容满眼都是现实中的不可能,但是了解拉丁美洲民族精神的人都能看出马尔克斯所描写的人物和景物就算有着超自然、超想象的现象,也是建立在拉美民族的原始意识的基础上的,也是符合拉美民族社会思潮的。

2.《百年孤独》中魔幻与现实产生的本质

作为一部魔幻现实主义的代表作,《百年孤独》以近似荒诞的方法反映严峻的现实内容与真实情况,展现了一幅19世纪拉美的风情画,形象地表达出了当代人对生活困境的无奈和对人间正义之爱的向往和期待。在这部小说中,我们看到的是虚虚实实、真真假假的生活状况,这部作品中展示的虽有些荒诞离奇,但其中又包含很多形象具体真实的构思元素,让人深思。这部《百年孤独》成功的关键是用了魔幻的方法进行刻画和撰写人物形象,从而反映出了令人沉思的历史内涵和发人深省的深刻哲理。马尔克斯借用此方法表现了魔幻现实主义的基本特征,使这一流派在小说史上流传不朽。

其实马尔克斯最真实的想法是想通过虚虚实实的方法映射哥伦比亚的现实状况,在文字中反映反独裁、反对帝国主义、反殖民主义的“拉美意识”,同时这部作品还是作者建立乌托邦式的社会的一个美好愿景的缩影。马尔克斯通过岁月的磨砺、挣扎、反思和探索,以“魔幻现实主义”这种思想进行斗争,让人们恍然大悟,开始重新探索拉丁美洲,并进行悲剧历史现实的反思与证明,从而完成拉美的民族解放和独立以及人民思想上的真正自由。然而,他的魔幻创作并没能真正揭示该如何拯救拉丁美洲的政府和人民,也没有体现出历史在前进过程中的复杂性与曲折性,最终只是空想了许久的结果,所以终究变成了梦幻,同时是一种现实,这是一种在魔幻中被歪曲的现实主义的世界。

3.《百年孤独》中魔幻与现实产生的思考和启发

在给马尔克斯的颁奖词中瑞典文学院是这样评价《百年孤独》的艺术造诣的:他“创造了一个独特的天地,即围绕着马孔多的世界,那个由他虚构出来的小镇。自五十年代末,他的小说就把我们领进这个奇特的地方。那里汇聚了不可思议的奇迹和最纯粹的现实生活。作者的想象力在神游翱翔,荒诞不经的传说、具体的村镇生活、比拟与映射,细腻的景物描写都以新闻报道般得准确性再现出来”。在《百年孤独》中,马尔克斯运用魔幻现实主义的思想和创意,把新闻报道般的真实性和这部小说荒诞的幻想性相结合,把真实的世界朦胧化,从而反映了拉丁美洲现实的独特的思维模式:在拉美人的世界里,理想与现实的世界不是两个互不相通的领域,相反它们是密不可分的关系。正是这种拉美思维模式,使得马尔克斯反映了一部百年家族孤独的历史回录。

马尔克斯塑造了布恩地亚家族的孤独的内心思想动态,塑造了很多小说里的性格特立独行的人物性格。由于《百年孤独》是基于拉丁美洲、哥伦比亚的精神塑造的,并且将魔幻现实主义的写法运用其中,也建造了一个亦真亦幻的独有的世界,从而使《百年孤独》成为文学史上的一部瑰丽作品。

参考文献:

[1]乔・拉・麦克默里.阿莱夫和百年孤独:世界的两个缩影.云南人民出版社,199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