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丹艺术论读后感(精选6篇)
罗丹艺术论读后感锦集篇1
正如一些人对未来的美好,总是充满毫无道理的幻想一样,更多的人对过去的美好,也有着迷之怀恋。这大约是太相信书本、小说、传奇故事的缘故,即便是孔夫子这样的智者也会将恢复古制当做人生的理想,你就能够知道怀着这样想法的人有多少了。流言、传说、转述,就是一个人为的加工过程,好的会更美好,坏的会更丑恶,即便无中生有黑白颠倒也是常有的事情。
对于许多人来说,清廷剧、宫斗剧就是历史认知的最重要来源,皇帝高大帅气、贵妃漂亮温柔、臣子们知书达理,一切都是这么美好。太久远的东西不好去比较真假,看看抗战神剧的骚操作,看看肥皂爱情剧的华丽生活,对比下常识,你就不难发现这些商业剧本,压根没有一点生活的真实可言。借此可知,孔夫子耳朵听到的,书册上看到的上古禅让君臣周礼,也并不真是那么的美好舒适。
不明就里便像青春期的小迷妹一样追逐网红,一门心思歌颂自由空气的甜味,艳羡崇拜别人的信仰有多么坚贞,不过是些围城内外的可怜幻觉罢了。“如今我们对古代的神有好感,那是因为他们已经无能为力,再也不能加害我们了。”
罗丹这样真正的艺术大师,在初次面对米开朗琪罗的作品时,也会“感到非常狼狈。他的作品随时否定我人为已经绝对获得的真理。我自言道:奇怪!为什么身子要弯曲,为什么这边的臀部偏高,那边的肩膀下垂?可是米开朗琪罗不可能搞错!应该这样理解。我于是刻苦钻研,终于成功。”
要说幸好是米开朗琪罗的作品,才没有被一脚踢开呢?还是说罗丹拥有足够严谨、客观的求知精神,才没有依从自己的第一感觉轻易做出判断呢?二者可能兼而有之吧。艺术与美一样依从于客观世界千奇百怪的感觉体验,各种奇特或闻所未闻的事物与景象,会随着人们的探索发现而不断涌现。
面对艺术和美的态度,与我们面对世界和人生的态度完全一致,对陌生或新生的事物保持谨慎与敬畏之心,却又能不固步自封拒之千里,不受当前事物与认知以外的所有成见、利益干扰,才是健康而成熟的心理态度。不成熟的幼稚态度,要么恐惧畏缩,要么自大自是;势利油滑的守旧态度,要么排挤打压,要么高高在上指手画脚。最终都无法客观认知事物的本来面目,也无法真正认知感受到任何美与艺术。
多样而丰富的艺术作品,需要我们以所有的感官、精神、思维与知识去体会感受,将之作为平等对待的独立存在,暂时放下一切偏见、成见、不相干的利益纠葛、其它作品或风格的记忆与习气,将身心清空如同白纸,任由作品的世界慢慢从感官到思维浸润透彻,然后体会其间的滋味、色彩、音调、浓淡、冲突、清逸,渐渐感知其情绪、喜怒、思想、追求。
不用担心糟糕的艺术作品或者事物,将我们敞开的感知与心灵污染,越是在空白的纸张和平静的心灵之上,丑恶的艺术或其它事物,越是容易显露出粗陋恶俗,更不容易被花哨的外表或其它干扰所掩盖,巧言善辩并不能改变事实的腐臭。只是对于仅仅有悖于习惯与常识的事物,不要急于下结论,你以为的常识与规律,也可能只是一种偶然。
“米开朗琪罗的艺术的精神意义,我们确定他的雕像是表现人类苦痛的反省、不安的毅力、绝望的行动意志,为不能实现的理想所困而受的苦难。”“世间的活动,缺点虽多,但仍是美好的。为了在生活中努力发挥自己的作用,热爱人生吧!”
罗丹艺术论读后感锦集篇2
“今天,艺术家和喜爱艺术家的人们,好像化石动物那样邈远古老。试想一头太古的巨兽或是一头恐龙在巴黎街道上散步吧。我们这个时代是技师和厂主的时代,而绝不是艺术家的时代”。这话听起来耳熟,二十一世纪的现在,不也是金融家和企业家、网红的时代吗,艺术家看起来大都转做企业家或网红了,艺术已死的言语不绝于耳。
但一个世纪过去了,艺术并没有死亡。正如杞人担忧的天,两千多年了,并没有塌下来。知识、智慧与艺术,虽然会不断向着大众传播、扩散,但最顶端的专业范畴,永远不是普通人能够涉及的领域。毕竟能够依靠知识和艺术为生,或者生来衣食无忧的人,从来都是少之又少的,绝大多数人必须为了衣食和生存忙碌。
但这同样不会影响人们对知识、智慧、美和艺术的追求,哪怕只是最廉价的一段红头绳,最俗不可赖的一张海报或江湖书法,也是内心中对美的向往。只要人们还怀揣着对美的向往,在人海之中总会暗暗生长出灿烂的花朵,保证美和艺术的传承世代不断。艺术的存在,不是因为自身的优秀,而是因着人们的追求,人们的追求不断,艺术便不会死亡。
生活着的人们,谁又没有自己的苦难与磨砺呢。苦难也好、委屈也罢,对我们所能造成的影响与结果如何,完全在于面对它们的我们自身。为什么出身地痞的创业者,能够成就旷世伟业,而含着金汤匙出生的皇子,却荒淫懦弱败坏基业。困难是磨砺,知识、财富、荣誉未尝不是磨砺,而且是更容易消磨意志、更难以摆脱的磨砺。
世界并不会等待任何人准备好了以后再喊出开始,它自顾自地无时无刻不再变化,流动成一去不回的时间。艺术也不能期望有一个全民爱戴、全民认识清醒的舞台,过去、现在、未来都不会是最坏的或者最好的,期待回到过去,或者到未来某天,能够怎样怎样,都是不现实的幻想罢了。
好坏、悲喜总是纠缠存在,不必因为好的方面而自大自满,也不必为了坏的方面而悲观失望。保持前进的姿态与努力,艺术也好,任何其它事业也罢,总是会朝着正确的方向不断进步的,特别是与人们的追求、与时代的潮流相一致的事业
艺术,恐怕确实不算是人类最崇高的使命,倒可以说是艺术家们的最崇高使命。每个方面的专家都会有类似人类最崇高使命的念头,即便奥特曼也以打怪兽为最崇高使命,大反叛以覆灭世界为使命,毕竟使命感是人类基于价值观的行为驱动方式。不过可惜,现实总是这么残酷,使命往往是人类个体自身价值观赋予自己的,或者通过群体的思想价值灌输得来的。
一个对艺术没有崇高追求的人,和对艺术的现实价值有过高估计的人,都无法在艺术与现实之间长久地生存下去,要么归于平庸,要么毁于挫折,终究归于幻灭。艺术有其崇高的追求,但又并非是人人不可或缺的崇高,现实蕴含崇高,但她并不是现实不可缺少的东西,现实不可缺少的反而是生存的平庸。
在幻想中追求艺术,犹如在虚拟的游戏世界里寻求成功和满足,从中得到的一切会随着虚拟的世界一起虚幻和消灭。陶醉在艺术的幻想中的艺术追求,也将随着那些不切实际的想象而一同消逝。过于美好的幻象,既不符合世界的面貌,也不符合艺术的实际,艺术能带给人们美,但并不神奇、神秘、崇高,与科学、研究、制造、耕种、教育、医疗、服务一样,是一种不同的职业。不切实际的期待,容易造成不切实际的认知和行为,容易患得患失伤春悲秋,也容易被诈骗或资本所利用。
罗丹艺术论读后感锦集篇3
故罗丹不会为追求外在的形美而试图改变自然,他说“我唯一的野心,就是对于自然的卑顺忠实。”但艺术不等于对自然的临摹,艺术是艺术家将自然的内在的真用特定的艺术形式将之表现出来已给观者隐示,故为表现艺术家自己所观察到的、体会到的自然的真,艺术作品与自然又总是有一定出入的。例如罗丹的巴尔扎克像,那星空下被无端的思绪困扰的伟大的头颅,纠结的肌肉,仿佛要迸发的对人类命运思索的痛苦,通过一个被评价为“装在袋子里的癞**”般的抽象的巴尔扎克像,变现的淋漓尽致。
其外在与巴尔扎克未必肖似,但内在的生命的痛苦与冲突,却是如此神似,同等的憾人心扉。
让石头长出灵魂的秘密,不只在技法,更在思想,仅以我喜欢的罗丹的一句话作为本文的结束“生命之泉,是由心中飞涌的;生命之花,是自内而外开放的。同样,在美丽的雕塑中,往往有强烈的内在振动。”
罗丹艺术论读后感锦集篇4
罗丹说,艺术所认为美的,只是有特性的事物。他说的特性指强烈的真实性——两重真:外表的真和内在的真。而艺术所认为丑的,只是绝无品格的事物,既无外表真,更无内心真的东西。自然中公认为丑的事物在艺术中可以成为至美,因为丑的事物呈露着更多的特性,更容易显露它内在的真。他的雕塑《丑之美\美丽的老宫女》,是将现实丑转化为艺术美的典范之作。
他认为真正艺者具有洞烛自然奥秘的慧眼,强调“艺术之源在于内在的真”。他说,在一个名副其实的艺人面前,自然中的一切都是美的;因为他的眼睛能接受所有的外表的真,并能如在一本开展的画卷中,读到它所有的内在的真。他只要一望人的脸孔,便可看到一个灵魂。他在兽类的瞩视与动作中,体验到它们微贱的生命。
他说要表达真实的感觉,真实的感情,哪怕你的感觉与固有思想是冲突的。真正的艺者不惮于犯一切既成偏见,诚实的表现他的感觉。他指斥以悦目为务无内在真的作品绝非艺术,而“视”而不“见”的抄录自然也不能产生艺术品,他警告不要装腔作势勾引群众。
我从中看到,罗丹对艺术的的定义似乎可以用一句话概括:发现真和表达真。“真”是什么?自然的奥秘、柏拉图的“理式”、亚里斯多德的摹仿中揭示的事物发展的普遍性和必然性?罗丹本人说的是:事物的特性。那应该就是不同事物的不同特性,一物之所以成为一物的本质属性,一状态之所以成为一状态的本质属性。去掉附属性,只留下能说明、能表现一事物区别于他事物的本质的东西,这就是罗丹说的真。去掉附属性,发现本质的东西,这需要一双慧眼。真的是“事物如果要显得美,一方面要靠它本身的特质,一方面也要靠观众的认识能力”。
狄德罗也很好的表述真与美的同一性,他说:“艺术中的美和哲学中的真都根据同一个基础。真是什么?真就是我们的判断与事物的一致。摹仿性艺术的美是什么?这种美就是所描绘的形象与事物的一致。”
罗丹艺术论读后感锦集篇5
尊敬传统而要会辨别它的永垂不朽的宝藏:对自然的挚爱与人格的忠诚。内在的“真”?艺术是需要果断的。能把线条推向远处的时光,你才沉浸入空间,抓到了“深”的感觉。生命之泉,是由中小飞涌的;生命之花,是自内而外开放的,潜伏着强烈的内心的颤动,这是古艺术的秘密。伟大的画家深入空间,他们的“力”,就蕴蓄在深厚之中。艺术只是情操,但没有体积,比例,颜色的知识,没有灵感的手腕,最活跃的感情也要僵死。艺者的德性只是智慧,专注,真诚,意志。艺术之源,是在于内在的真。你的形、你的色,都要能传达情感。……,这些东西或许是准确的,但决非真实的,因为它们并不激动心灵。要彻底地桀骜地真实。要毫不踌躇地表白你的感觉,哪怕你的感觉与固有思想是冲突的。拙劣的艺者,常戴着别人的眼镜。最主要的是要感动、爱憎、希望、呻吟,生活。要做艺术家,先要做起人来。真的艺术一定痛恶技巧。艺者醉心于他的事业,此便是艺者心魂。真正的艺者不惮干犯一切既成偏见,诚实地表现他的感觉。情感——它是能影响我的视觉的——所显于我的自然,我便照样再现出来。艺人则‘视’而有所‘见’,他心底的慧眼能深深地洞烛到自然的奥秘。艺人只要相信他的眼镜就是。在太严酷的真理面前,一般人是站不住的。自然中公认为丑的事物在艺术中可以成为至美。在自然中被认为丑的事物,较之被认为美的事物,呈露着更多的特性。一个病态的紧张的面容,一个罪人的局促的情态,或是破相,或是?垢的脸上,比着正则而健全的形象更容易显露它内在的真。艺术所认为丑的,只是绝无品格的事物,就是既无外表真,更无内心真的东西。还有于艺术认为丑的:是假的,造作的,不求表情,只图悦目的,强作轻佻,充为贵侈,作欢容而无中心之喜悦,装腔作势、故意眩人,或协肩谄笑,或高视阔步,却无真情,徒具外表。总之,一切欺诓,都是丑恶。当他想把痛苦的情调消解,想把老年的哀颓隐藏,为取悦庸众计,想安排自然,使它柔和,那么,他定创造出丑来,因为他惧怕真。没有生命,即没有艺术,……可是艺术中生命的憶憬是全靠模塑与动作两个条件的。动作是这一个姿态到另一个姿态的过渡。在他的作品中,人们可以看出一部分已经过去的动作,同时又可认出一部分将要实现的动作。真正的美的素描与风格是令人为它所表现的内容所吸引,而无暇去称颂它们本身。唯一的美,即蕴藏的真。当一件艺术品或一部文学作品映现出真,表达深刻的思想,激起强烈的情绪时,它的风格或色彩与素描显然是美的了,但这“美”只在作品反映出来的“真”上。无疑的,技巧只是方法:但艺人如忽略了它,将永远达不到他的目的,永远传达不出情操的思想。艺术永不可不用技巧,正相反,必具有纯熟的手腕,才能表自其所知。。。然而艺术的顶点及其难处,无论是作油画,绘素描,还是写作,都要力求自然、简洁。你看一张画,读一篇文章,你全没注意到它的素描、色彩或风格,但你是真被感动到心坎里,那时你可以确信,这素描、色彩。风格,一切技巧都已到了完满的地步。色彩与素描,不能单独着赏鉴,这是一而二,二而一,原来是一件东西。然而,艺术是如是复杂,或可说是以艺术为喉舌的人类心灵是如是复杂,任何区别与分类都不免无聊虚妄。希腊的女性固然是美的,但她的美尤其蕴藏在表现她的雕塑像的思想里。总之,美是到处有的,并非美在我们的眼目之前付之阙如,而是我们的眼目看不见美。人体尤其是心灵之镜,就是这一点造成了它的至美。“假使艺术家只图再现外表的形相,如照相师一般只把脸上的线条准确地临摹起来,而绝无性格之表现,那么他绝对不配人家的赞赏。他应得探求的肖似是灵魂的肖似,只有这个是重要的,也就是这个为艺术家所应参透外表的脸相而到内心寻找的。”一切线条都要能表白,就是要能起到内心的传达。外表只能欺骗匆遽的观象。一个善观气色之人,能立辨这是假意逢迎或是真诚的好意。这正是艺者的责任去揭发真理,就是当真理被外表所蒙蔽之时。艺术的领土中,更无比肖像或半身像更深入人之内心的了。就在一个最无意义的头上,也藏着生命与力量,为艺人产生杰作时所汲取不尽的材料。你难道没有注意到当反省深思到极点,在矛盾中彷徨不决的时候,竟会有寂灭的想望吗?智慧之于艺术家是必不可少的条件。无论一个雕刻家塑什么像。第一要深切地蕴蓄着大体的动作;第二便须自始至终把中心思想在明白觉醒的心地中维持着,这样才可使作品中最微细的地方,也永远与中心思想有密切的联络。
罗丹艺术论读后感锦集篇6
发现真的确是一个难题,而表达真更是一个难题。
如何通过艺术形式来表达自己发现的真?表达自己对事物的认识、感觉、感受、思想?
这种表达首先是凸显、聚焦、放大事物本质属性,以至通过想象对其加以理想化。当然,这种理想化要符合事物的本质和规律,符合可然律和必然律。正如亚里斯多德提出的“按照事物应有的样子去描写”,也如朱光潜总结培根的观点:艺术要对自然加以理想化,借提高自然来提高人的心灵,具有娱乐和教育的双重作用。
其次是表达技巧。不同的艺术形式表达的方式不同,文学靠语言,书法靠线条,绘画靠造形敷色等等,随之而来的表达技巧也不同。对任何艺术表达方式的运用,首先是一种技术,有其技术规范,这是一种需要不断学习才能掌握的东西。罗丹说:“真的艺术痛恶技巧”,只是为了强调,艺人眼中所看到、手中所表出的,是从心底流出。绝不是说不要技巧,相反,他说:“谁说轻视技巧?无疑的,技巧只是方法。但艺人如忽略了它,将永远达不到他的目的,永远传达不出情操和思想。”“要对于形式与比例有深切的认识,要把各种情绪都能得心应手地加以具体表现,这是任何灵感不能替代的苦功。我说应该使人不觉察他的技巧,绝非谓艺术家可以不用技巧。正是相反,必具有纯熟的手腕,才能表白其所知。”
美学家米盖尔·杜夫海纳说艺术家是用手思维,他说“那些用手去思维的真幸福。”